作者:佚名       来源于:中华书画网

也算“余论”—“评文”、“评字”还是“打人”?


    谭文在“余论”部分却由“评文”转为“评字”—“记得当年第六、七、八届中青展,于明泉先生连获三次一等奖第一名……然而拿到《作品集》后反复品读,却实在看不出‘三连冠’的佳作好在哪里……于是不厌其烦叩问所能见到的书法家们……但这老老少少几十个人中,竟没有一人能看得懂。”这个结论是我由衷折服且感激的。十几年过去了,那张破字还让你“反复品读”,让我感动。我三次获一等奖,却不是“第一名”,因为按姓氏笔画排序,我姓于,碰巧没办法。可见你看得并不真仔细。为什么说由衷折服呢?因为你与我本人的看法竟然完全一致。这么多年了,每当我翻到自己的所谓获奖作品时,都脸红不敢看。但获奖不是我自个儿评的而是评委们评的。“如此糟糕”而连连获奖,我想无非两个问题:一是评委们水平太低,看走了眼,最起码这班评委水平远在谭先生你和你所“叩问”的“老老少少几十个人”之下大矣。二是我向评委拉关系甚至如某些人所诽谤的“行贿”。对于前者我无话可说,至于后者,几年前就有人这样诽谤我,甚至这样的意思还闪闪烁烁地出现在某些“理论家”的文章里。话赶到这里,我也借此多说几句。倘是别人,我也可能这样想,这年头,平白无故何以让这类破字连获三次一等奖?但做人的道德和良知告诉我,想归想,没有证据,我起码不会凭自己的想象去诬人清白。这种无聊的话题,我也实在不想再说,只说一句,此猜测若属实,在我有生之年愿意随时随地等候任何形式的惩罚。(来源: )反之,我则问一句—苍天在上,凭空造谣诽谤一位自己根本不相识、不了解的人,难道就不怕遭报应么?    看到谭文末尾的结论—“于明诊先生的文章为理解于明泉先生的获奖作品,提供了一个绝好的背景。”我才终于明白,“评文”是为了“评字”,而从“评文”到“评字”完全是为了“打人”。索性我替你说破了罢—于明途文章的浅薄无知,“印证”了其书法之“丑怪”无聊。同时捎带着再“打”评委—有眼无珠,把“最差的“三次捧成了一等奖。尤其还能让一些人产生其中是否有“猫腻”的丰富联想。—动了这么多心思,花费这么多笔墨,占用了权威的《中国书法》杂志如此宝贵的篇幅—只为打我,太不值了。何况,如今中青展已被拿掉,甚至有文章明确指出—中青展导致了“丑书”泛滥。因此,五年来我再没有向全国权威的设奖项的展览投过稿,也算是“闭门思过”吧。话说回来,中青展及于明泉这样的获奖作品是好是坏,我说了不算,恐怕你说了也不算。常识告诉我们,这世上的事其实有很多我们并不真懂,甚至根本不懂,何况术业有专攻,不懂装懂有时很可笑。
    你当然可以辩白说,发表这篇文章是为了“治病救人”,并肃清流毒,唤醒受蒙蔽的群众。那我不得不说:第一,何必用大批判的方式,扣几顶破坏传统、蔑视经典的大帽子?我小老百姓一个,胆小。第二,你只用一个简单结论—“丑书”—打我一个闷棍,却不给半条生路—分析一下我书之“丑”的具体症结,指几条可能的具体改进的办法。你这一棍子,即使打不死,我也可能因此由原来的浅薄变成今后的痴呆了。第三,拙作原文发表在 2004年第s期《书法》杂志上,流毒的“播散地”当然也在那里,何故舍近求远迁回包抄,到《中国书法》杂志来出拳?我十分不解。巧了,我因故没有订阅到今年的《中国书法》,一位老者看到你的大文,冒着酷暑来送给我看。后得知我想写篇回应文章时,这位淳朴仁慈的老者劝我—别太生气,宽厚一些。我深知这位老者是出于对我的爱护,但我一介书生,实在不具备那么伟大的心胸,何况前辈白石大师有“人骂我我亦骂人”的先训在。然而我起码还没使用“肆无忌惮”、“赤裸裸”、“贻害无穷”之类的恶言恶语,更没有使用篡改引文中的关键词之类的伎俩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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